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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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之年說出這話時，全身上下都繃緊了，緊張地等著張初心回答。
哪知道，等了半天，張初心卻是半點反應也沒有。
沈之年微微地皺著眉頭，低頭去看，卻見張初心窩在他的懷裏，竟是已經睡著了。
沈之年瞪著她，額角的太陽穴一跳一跳，咬牙切齒地蹦了一句話，“張初心！你是豬嗎！”
像是聽見有人說話，張初心吧唧了下嘴巴，睫毛顫了顫，眼睛卻始終沒有睜開。
沈之年看著她的粉嫩的小嘴，喉結微微動了一下，一個沒忍住，低頭吻了上去，離開時，不輕不重地在張初心的下唇上咬了一口。
“唔——”張初心疼得叫了一聲，睡夢中擡著手摸了摸自己嘴唇。
沈之年以為她會醒來，半瞇著眼睛看她。哪知道最後，她卻只是翻了個身，嘴裏嘟嘟囔囔地說了什麽，便又繼續睡了。
沈之年這一夜沒睡，身邊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卻睡得香甜得很。他黑著臉，心頭窩火得很。
次日，張初心醒來的時候，下意識地想起身，卻發現自己被沈之年緊緊地抱在懷裏。她掙了兩下，沒能把沈之年的胳膊推開。索性又加大了力氣，企圖把沈之年的胳膊擡開。
可沈之年的胳膊像是鐵鑄一般，她費了很大力氣，怎麽也擡不開他。他還將她抱緊在懷裏，兩個人的身體很緊地相貼著。
張初心忍不住罵了一句，“下、流、呸！”
她話音剛落，沈之年便醒了，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。
張初心驚俱地瞪著他，“你想幹嘛！”
“不是罵我下、流嗎？我不得把這罪名坐實了？”
張初心臉色變了變，心頭有些害怕起來，“你起開，快起開！”
沈之年壓著她，沒起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。
張初心心頭一陣一陣地跳。害怕有、害羞有，更多的卻還是憤怒。她想起上次在他辦公室裏聽見的聲音，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，膝蓋一頂，就撞到了他的下、半、身……
沈之年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，疼得他猛地翻身坐起來，臉色陰沈，咬牙切齒，“張初心，你想謀殺親夫？”
張初心隨手抓了個枕頭砸過去，氣呼呼地從床上下來，小跑著沖進了浴室。
十分鐘，張初心從浴室裏出來。
沈之年已經不在房裏了。
本以為他已經走了，畢竟已經快到上班時間。哪知道，下樓一看，卻見他坐在沙發上看書。
張初心好奇地問了他一句，“你怎麽還沒走？”
“等你做早飯。”
張初心：“……我以前不在的時候，誰給你做啊？”
“不吃。”
“……！！”
張初心認命地去廚房做早餐。
早餐倒是簡單，十來分鐘就做好，完了又幫沈之年燙了一杯藥。
沈之年看著張初心將杯子端過來時，眉心輕輕地皺了一下。但也沒說什麽，繼續吃早餐。
張初心沒怎麽吃，時不時地擡頭看他一眼。
大概是目光太久地停留在沈之年的身上，他放下叉子，擡頭看她，“想說什麽？”
張初心咳了一下，臉色古怪的，問：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？”
沈之年挑了下眉，沒應。
張初心看著他，突然有些生氣。低下頭，手裏的叉子在陶瓷盤子裏撞來撞去，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沈之年輕輕地皺起了眉頭。
良久，張初心吃完了早餐，將裝著中藥的杯子推到沈之年面前，“喝藥。”
沈之年看著她，沒動。眼睛裏卻含著笑，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地敲著。
張初心知道他在想什麽，卻也沒動。
兩相沈默，沈之年突然問她：“想演女一號嗎？”
張初心怔怔看著她，這下卻是說不出話來了。
……
張初心想了一會兒，認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，走到沈之年身邊。
俯下身，嘴唇快挨到沈之年的嘴唇時，突然停了停，“沈之年，我能問你一個事情嗎？”
沈之年挑著眉頭，“你問。”
張初心想問他上次在辦公室撞見的事情。可是話到嘴邊又有些說不出口。她憑什麽去問？她有什麽資格問？一開始不是就說好了互不幹涉私生活的嗎？
她沒有立場去問這件事情。但又覺得沈之年這樣和她暧昧著，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。她受不了被他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撩撥。沒人知道，今天早上從他懷裏醒來的時候，她心裏竟然有幸福的感覺。
她從來沒有放棄過喜歡他。一次一次地想忘記，又一次又一次地失敗。
“你想問什麽？”沈之年見她半天不開口，心頭倒是好奇起來。
張初心搖搖頭，“沒什麽。”她俯下身，快速地在沈之年唇上吻了一下。離開時，眼珠子一轉，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沈之年吃痛，皺著眉看她。
張初心抿抿唇，“還給你的！”
今天早上進浴室一照鏡子就發現自己下嘴唇被咬破了，除了沈之年還能有誰？
早餐過後，沈之年上樓換衣服。
下來時，張初心正閑來無聊坐在沙發上玩手機。
沈之年往茶幾上放了一張卡，“上午有時間出門買身衣服，晚上有電影的開機發布會。”
張初心聽言，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，又驚又喜，“開機發布會？！”
沈之年彎了下嘴角。
張初心特別震驚，“我都不用試鏡嗎？”
“沒這個必要。”
張初心看了眼沈之年放在桌子上的卡，拿起來還給他，“你已經幫我很多了，錢就不用了，買身禮服的錢我還是有的。”
沈之年瞬間沈了臉色，“不想用我的錢？”
張初心點點頭，“欠太多就還不上了……”
“那就別還了！張初心，我沒逼你還錢，你就是這輩子都不還也沒有關系。”他說完，轉身便走了出去。
張初心拿著那張卡，怔怔地看著沈之年的背影。
一輩子都不還，豈不是要和他做一輩子的夫妻？
和沈之年的一輩子，這是她少女時代最大的夢想啊。
可是，真的能和他一輩子嗎？老實說，她其實有那麽些感覺到沈之年對她不太一樣了。可以前那麽多年都不喜歡她，甚至是討厭她的人，會突然喜歡上她嗎？
“張初心。”正想著，沈之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他忽然又回來。
“啊！”張初心嚇了一跳，回過神來。
“中午給我帶飯，別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帶，我就不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之年走後，張初心渾身無力地躺到沙發上，眼睛一眨一眨望著天花板。沈之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幼稚？不給帶飯就不吃了？她想著，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，眼睛彎彎的，跟個小孩子似的。
張初心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，拿著手機，忍不住給沈之年發了條短信，“沈之年，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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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之年微微地皺著眉頭，低頭去看，卻見張初心窩在他的懷裏，竟是已經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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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聽見有人說話，張初心吧唧了下嘴巴，睫毛顫了顫，眼睛卻始終沒有睜開。
沈之年看著她的粉嫩的小嘴，喉結微微動了一下，一個沒忍住，低頭吻了上去，離開時，不輕不重地在張初心的下唇上咬了一口。
“唔——”張初心疼得叫了一聲，睡夢中擡著手摸了摸自己嘴唇。
沈之年以為她會醒來，半瞇著眼睛看她。哪知道最後，她卻只是翻了個身，嘴裏嘟嘟囔囔地說了什麽，便又繼續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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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，張初心醒來的時候，下意識地想起身，卻發現自己被沈之年緊緊地抱在懷裏。她掙了兩下，沒能把沈之年的胳膊推開。索性又加大了力氣，企圖把沈之年的胳膊擡開。
可沈之年的胳膊像是鐵鑄一般，她費了很大力氣，怎麽也擡不開他。他還將她抱緊在懷裏，兩個人的身體很緊地相貼著。
張初心忍不住罵了一句，“下、流、呸！”
她話音剛落，沈之年便醒了，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。
張初心驚俱地瞪著他，“你想幹嘛！”
“不是罵我下、流嗎？我不得把這罪名坐實了？”
張初心臉色變了變，心頭有些害怕起來，“你起開，快起開！”
沈之年壓著她，沒起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。
張初心心頭一陣一陣地跳。害怕有、害羞有，更多的卻還是憤怒。她想起上次在他辦公室裏聽見的聲音，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，膝蓋一頂，就撞到了他的下、半、身……
沈之年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，疼得他猛地翻身坐起來，臉色陰沈，咬牙切齒，“張初心，你想謀殺親夫？”
張初心隨手抓了個枕頭砸過去，氣呼呼地從床上下來，小跑著沖進了浴室。
十分鐘，張初心從浴室裏出來。
沈之年已經不在房裏了。
本以為他已經走了，畢竟已經快到上班時間。哪知道，下樓一看，卻見他坐在沙發上看書。
張初心好奇地問了他一句，“你怎麽還沒走？”
“等你做早飯。”
張初心：“……我以前不在的時候，誰給你做啊？”
“不吃。”
“……！！”
張初心認命地去廚房做早餐。
早餐倒是簡單，十來分鐘就做好，完了又幫沈之年燙了一杯藥。
沈之年看著張初心將杯子端過來時，眉心輕輕地皺了一下。但也沒說什麽，繼續吃早餐。
張初心沒怎麽吃，時不時地擡頭看他一眼。
大概是目光太久地停留在沈之年的身上，他放下叉子，擡頭看她，“想說什麽？”
張初心咳了一下，臉色古怪的，問：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？”
沈之年挑了下眉，沒應。
張初心看著他，突然有些生氣。低下頭，手裏的叉子在陶瓷盤子裏撞來撞去，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沈之年輕輕地皺起了眉頭。
良久，張初心吃完了早餐，將裝著中藥的杯子推到沈之年面前，“喝藥。”
沈之年看著她，沒動。眼睛裏卻含著笑，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地敲著。
張初心知道他在想什麽，卻也沒動。
兩相沈默，沈之年突然問她：“想演女一號嗎？”
張初心怔怔看著她，這下卻是說不出話來了。
……
張初心想了一會兒，認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，走到沈之年身邊。
俯下身，嘴唇快挨到沈之年的嘴唇時，突然停了停，“沈之年，我能問你一個事情嗎？”
沈之年挑著眉頭，“你問。”
張初心想問他上次在辦公室撞見的事情。可是話到嘴邊又有些說不出口。她憑什麽去問？她有什麽資格問？一開始不是就說好了互不幹涉私生活的嗎？
她沒有立場去問這件事情。但又覺得沈之年這樣和她暧昧著，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。她受不了被他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撩撥。沒人知道，今天早上從他懷裏醒來的時候，她心裏竟然有幸福的感覺。
她從來沒有放棄過喜歡他。一次一次地想忘記，又一次又一次地失敗。
“你想問什麽？”沈之年見她半天不開口，心頭倒是好奇起來。
張初心搖搖頭，“沒什麽。”她俯下身，快速地在沈之年唇上吻了一下。離開時，眼珠子一轉，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沈之年吃痛，皺著眉看她。
張初心抿抿唇，“還給你的！”
今天早上進浴室一照鏡子就發現自己下嘴唇被咬破了，除了沈之年還能有誰？
早餐過後，沈之年上樓換衣服。
下來時，張初心正閑來無聊坐在沙發上玩手機。
沈之年往茶幾上放了一張卡，“上午有時間出門買身衣服，晚上有電影的開機發布會。”
張初心聽言，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，又驚又喜，“開機發布會？！”
沈之年彎了下嘴角。
張初心特別震驚，“我都不用試鏡嗎？”
“沒這個必要。”
張初心看了眼沈之年放在桌子上的卡，拿起來還給他，“你已經幫我很多了，錢就不用了，買身禮服的錢我還是有的。”
沈之年瞬間沈了臉色，“不想用我的錢？”
張初心點點頭，“欠太多就還不上了……”
“那就別還了！張初心，我沒逼你還錢，你就是這輩子都不還也沒有關系。”他說完，轉身便走了出去。
張初心拿著那張卡，怔怔地看著沈之年的背影。
一輩子都不還，豈不是要和他做一輩子的夫妻？
和沈之年的一輩子，這是她少女時代最大的夢想啊。
可是，真的能和他一輩子嗎？老實說，她其實有那麽些感覺到沈之年對她不太一樣了。可以前那麽多年都不喜歡她，甚至是討厭她的人，會突然喜歡上她嗎？
“張初心。”正想著，沈之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他忽然又回來。
“啊！”張初心嚇了一跳，回過神來。
“中午給我帶飯，別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帶，我就不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之年走後，張初心渾身無力地躺到沙發上，眼睛一眨一眨望著天花板。沈之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幼稚？不給帶飯就不吃了？她想著，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，眼睛彎彎的，跟個小孩子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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